这世上的一切都借希望而完成,农夫不会剥下一粒玉米,如果他不曾希望它长成种粒;单身汉不会娶妻,如果他不曾希望有孩子;商人也不会去工作,如果他不曾希望因此而有收益。
《艺海拾贝》读后感
故事是这样的:一个土里土气的小姑娘从大山里走出来,来到繁华的广州上学。开学初,从宿舍区到教学区上课的天桥上,遇到衣衫不整的老太太,想也不想,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硬币,放到讨钱的碗里。走了不远,碰到一个残肢的乞丐,迟疑了一下,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,放到讨钱的帽子里。没走几步,又遇到几天没有钱吃饭的母女,将手再伸进口袋,发现没有了零钱,心想这样给下去一周的生活费不就用完了。还有看到小偷偷钱包,会在公众场合大喊:“抓小偷,他偷钱包”。人们好奇地看着一个土里土气的女孩拼命追着一个帅气的年轻小伙,可是没有人帮她抓小偷,最终也没有追上,被偷钱包的女孩追上后告诉她,我钱包不要了,以后遇上这样的事情,不要去追,小偷可能有刀。在路上遇到丢了钱,没有了路费,她也会把口袋里仅有的二十几元钱大方地塞给人家,因为她相信,人家肯定是遇上麻烦,即使是个骗子,也许会被她的真心诚意感动。
在我们生活的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,会遇上形形色色的人。天桥上的老太太,衣衫不整,愁容满面;过路桥上的小兄弟,手脚都没有;面黄肌瘦的母女等,在我女儿小的时候,遇上这样的情况,我也会鼓动孩子去放一枚硬币,有时她还主动地去放在面前的碗里。可是,久而久之,我们终于学会了若无其事地走过乞丐,学会不与陌生人打交道,偶尔遇上小偷也装着没看见,更不敢拔腿去追;遇上老人摔倒,我们有没有勇气扶起。我想,那个土气的女孩很愿意去相信人,也很乐意帮助人,只是,却又莫名地害怕会被骗,被算计、被陷害。
在现实生活中,有许多的善良之举,如汶川、玉树振灾中的各方义举,最美司机,最美教师,好人好事每时每刻都在感动着我们。不尽人意之处,要呼唤同情和善良的归来。善良的心是一盏灯,它能照亮自己人生的路,让自己走得更踏实。
作为教师教会学生学会同情是工作的一部分。教育要重视培养学生仁爱的禀赋,这就需要教师首先成为情感健全的人。在有仁爱的教师眼中,学生首先是人,是需要关怀的人,在那样的班级中,学生也懂得了平等和仁爱。在物欲横流的经济社会中,教师要捍卫好校园的这块净土,在校园的良好环境中使学生从小树立起在“成才”之前先能够“成人”的思想观念,在世上清清白白做人,堂堂正正做事,用自己的善良之举帮助身边的每个需要帮助的人!
《艺海拾贝》的回忆
昨天写《墙角数枝梅》,提到了“二十四番花信风”。
我初次看到“二十四番花信风”是在一本名为《艺海拾贝》的文艺散文集中,戓者是另一本散文集《花城》,两书的作者就是著名散文家秦牧。
作者在这本书的六十篇文章中谈天说地,旁证博引地讲解阐述了一些基本的艺术创作规律,熔知识性,趣味性和科学性于一炉。
书出版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1962年。当时,这是一本畅销书。一出版就脱销了。
不过我倒是买到一本的。就是在我经常提到的那家在四川北路上的上海旧书店里买到的。
那时的旧书店里有一项业务,即可以登记购买自己想要的书,也就是说,当旧书店里收购到登记者需要的书后,就会通知登记购买此书的读者去买。
那次我路过这家书店时,就进去登记了《艺海拾贝》。开始,我也不抱太大希望。因为这本书很紧俏,买了这本的书人一般不大会出让。
然而就在我淡忘此事时,收到了书店的购书邮件。我很高兴,星期天从学校回来,即去书店把书买了回来。旧书的定价是六角,较新书便宜了两角。
以后很长一段时间,这本书是我手边常翻的书。我最早的零星文艺理论知识就来自这本书。
比如书中有篇《蜜蜂的赞美》,讲的是蜜蜂采集一公斤蜜,就得飞行四十五万公里,差不多绕地球赤道飞行十一圈!
接下去,作者引用了英国哲学家赞美蜜蜂的一段话:
培根说,盲目推积材料的求知方法是蚂蚁的方法,主观随意构建体系的方法是蜘蛛的方法,而真正的哲学家,就像蜜蜂一样,从田野和花园的花朵中釆集材料,但用自己的力量来改变和消化这种材料,并创造出新的材料,就像使花粉变成蜂蜜一样。
文章由此得出了这么一条创作规律:
不广泛地吸收,就谈不上博大精深,而不经过自己的消化和改变,就谈不上创造。
培根的这段话和秦牧的这篇文章让我记忆到今,仍感新鲜!
书本中还有许多好文章,连同这本书的名字,都是那么富有哲理。
《艺海拾贝》读后感
在家无事,闲来翻出一些书籍,一本发黄的书籍映在眼前,哦,是老作家秦牧的《艺海拾贝》,《艺海拾贝》读后感。久违了,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这本书了,打开一看,还是三十年前的版本,感到很亲切。
打开秦牧的这本《艺海拾贝》,首先看到的是新版前记,通过新版前记了解到:这本《艺海拾贝》写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,为什么要写这本书,秦牧先生也说明了自己的初衷:就是经常动笔写点文学作品的人常常碰到这样的问题:我们的经历很丰富,但是不知道怎样去写它。“怎样把文学作品写得比较生动精彩?”当时有很多文艺理论文章比较枯燥,读起来没有兴趣。秦牧先生就想:既然有《趣味物理学》、《趣味天文学》,为什么不能通过谈天说地、漫谈随笔的形式写成一本比较有趣的文艺理论书籍?所以就有了这本《艺海拾贝》。
这本书在文化专制的年代里也同不少老作家的书籍一样,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,十年动乱的结束才使得这本《艺海拾贝》重见天日。
秦牧的《艺海拾贝》收入散文随笔50多篇,实际就是一本趣味文艺理论,读来感到有趣而不乏味。
我有选择地阅读了一些比较短的篇章,像〈并蒂莲的美感〉说明离开了思想的美,就没有艺术的美;〈虾趣〉作者讲的是自己家里挂着一幅齐白石的水墨虾画,画中的十几只虾,生动极了。一次,一个农妇到秦牧家来倒尿,肩上挑着一担水桶,一进门看到那幅画,竟着了迷,担子没有卸下,就站着欣赏,连声赞叹:真像啊!就跟活的一样!
一个艺术家的作品,能够使一个普通农妇如此着迷欣赏,这就是艺术的感染力。齐白石的画虾之妙,大概是来自于他长期仔细观察虾的了,如果不是观察虾这么细致,他也是画不出各种形态的虾的。这就是生活啊,搞文学创作不是也需要我们有这样的精神吗?秦牧有一篇题目叫〈细节〉的文章,他举了宋代名画〈清明上河图〉的例子,说是有一赝品〈清明上河图〉里面的一只麻雀竟然跨了两行瓦片,真品决不会有此败笔的,读后感《《艺海拾贝》读后感》。由于一点儿微小的破绽,赝品一下子就看出来了。这就说明艺术的创作一定要注意细节的真实。绘画是这样,小说,戏剧的创作也是这样。
像〈数字与诗〉、〈画蛋
练功〉、〈奇特的文学梦境〉、〈蜜蜂的赞美〉、〈南国盆景〉等都是十分耐读的篇章,对自己的文学创作有很有启发。
〈镜子〉的开头是这样写的:“这个作家真像时代的一面镜子”、“他的作品是生活的镜子。”把善于精确反映事物的作家和作品比喻为镜子,这是我们常见的。
〈独创一格〉里讲了两个小故事,一个是“扬州八怪”郑板桥的,一个是讲乾隆嘉靖年间的书法家翁方纲和刘石庵的,二人的书法作风是不同的。翁的一个女婿是刘的学生,有一次这个女婿问起岳父对自己老师书法
作品的评价,翁说:“问你师傅哪一笔最古人?”这个女婿不明白这话的意味,就去问老师。刘说:问你岳父哪一笔是自己?
这针锋相对的回答,说明了两个人的艺术见解。一个是只谈继承不谈创造,一个是要在继承的基础上有所创造。所以后人对刘的书法的评价在翁之上。可见,真正有所创造的艺术家才能够出类拔萃。
秦牧先生的很多文章知识性、趣味性强,从很平常的事例说明艺术创作的道理,像〈变形〉、〈酷肖〉、〈巧匠和竹〉、〈在词汇的海洋中〉、〈譬喻之花〉、〈叠字的魅力〉〈“一字师”〉等,都是有趣的文章,
读来对自己的创作不能不说有了新的思考,受益还是蛮大的。
〈放纵和控制〉、〈粗壮与细腻〉、〈眼睛的奥妙〉、〈艺术力量与文笔情趣〉都是很有教益的篇章。读来感到亲切自然,对我们的创作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。
阅读有时候是不大讲明确的目的性,总是在不停地写作,少了阅读的时间,这是不可取的;不经意翻看以前的旧藏书,爱不释手,读来收获不小,思路也开阔了,不是正对自己的创作有很启发和帮助吗?所以读书这样的事情还是要经常做的。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